我的故乡-乌坎
2009-09-29 09:59
我村---乌坎,位于粤东沿海地区,深造的港口及广阔的平原乃是我村自解放以来可腾跃发展的巨大空间,但万万无可想象的是400年的璀烂基业如今已却成了无私的奉献,本美好的一个家既然成了村民们肮脏的临时凄身之所。腐败的统治、地主的天下,官商合并使有钱人业绩辉煌,百姓生灵涂碳!
记得小时候常听前辈讲解那感人的足迹!我已过世的奶奶常言道:“奶奶一生争轧在艰苦的社会中,几岁时就无时无日的跟着大人们或同伴们在野外开荒种地、讨柴草,看稻田… 每天天未亮吃完米汤后带上一两个蕃薯就出门,午饭吃的正是跟同伴一起共炉烤各自带去的蕃薯,喝的也是那清凉可口的溪沟水。烈日下直到太阳快下山时才回家,回到家中一件件放在眼前的家务还得待续,一天到晚一刻都无法松驰。有一次,某某人的母亲就在讨柴草时就被那'狮狗'给叨走了,那时奶奶我还是个小女孩子,吓得我都发了呆,幸好当时是某某大人把我抱走。” 此故事我一次次听了又听,想想奶奶那一辈遭遇童年的我不禁间从眼中别了一滴泪。终于我告别童年而浪迹他乡,每当返故与奶奶稍坐时少不了的还是那《奶奶的故事》,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讲了多少遍,每次都似乎未曾与我分享过的那般兴奋和激情,我也百听不厌。至今奶奶那慈祥的面孔'讲故事时那激动的表情依然是我时常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奶奶!您一路走好!”)
话说我母亲的年代也真不简单!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党的命令如山。同样母亲也少不了那妇人的唠叨,故事也灌耳了无数个春秋,那画面犹如我亲临了那艰苦的岁月… 几岁时母亲就要担负起家务重任,十二岁那年就开始天微亮就要被公社叫去修水利,一支扁担就要挑起八十斤的泥土,累月的训练中我母亲成铁人了。十三岁的母亲当时扁担的重量挑到了一百二十多斤,这可需要专人称过的,因为要论工值记工分。乌坎修大坝我母亲当时就参与了一份,填海造田我母亲更是'无夜无日'。当时我母亲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一大片两三个人深的海'后船仔坑'就这样被她们一大班人给填平了,(那遍地就是后来的咸田、现在的乌坎综合市场、现在正被村官和富商炒卖的土地。)靠的不是现代的机械化,而是她们的双肩。(“母亲!您辛苦了!”)
曾记得我一个朋友的母亲说过,当时她们一大班人有一次在陈舜意大人的带领下到了东海边的一个地方去修水利,当晚突然起了台风,几十间茅屋全部被刮倒,狂风暴雨的袭击下她们无处可躲。可那些大人们(包括陈舜意大人)早早已离开了工地到临近的村里去避难,留下她们靠一张挡身的木板(舍挂)渡过了那一夜。那早已湿透的衣服加上饥饿寒冷交加,她几乎丧命。到了早上终于雨过天睛了,朋友母亲的小命总算捡了回来! 就这样在我们乌坎前辈的艰苦岁月中,我们终于有了自家的水稻田,粮票的时代也自我童年时而消失,生活也从此逐渐改善,但我们从不放弃努力。公社时期、粮票的故事虽随岁月而淡化了记忆,但我们从不遗忘前人的血汗!
我村虽然接近珠江三角地区,但要是有朝一日环境无法让我们外籍人口容身时,那我们在自家的土地上真的能生存吗?农田是否还在?被污染的大海是否还有鱼虾?政府的提昌新农村的发展是否会有我们合法居民的份?只顾卖村求荣的父母官们你们是否有用逻辑性的推理去考虑我村未来的危机?自私的富商们你们是否理会过亲人及同胞的凄凉、后人的生存、前人的感受?是金钱!是金钱动摇了你们的心,是金钱出卖了你们的礼仪,是金钱让你们怀廉耻,是金钱你们将受千古唾弃,是金钱你们将遗臭万年……
我的故乡---乌坎!你是我们累了、困了的归宿,每一寸故土都有我们前人踩过的足迹。刻在松树间的字眼依然清晰可见!你是那孕育我成长的地方,谁都无法瞬灭我的记忆!我向上天祷告,爱…不要分离!云彩抒发出游子的眷恋,啊…故乡…… 我何忍 say good bye !
我的故乡-乌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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