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9日 星期五

如何与致命病原体共舞 走出危机

 


(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原泉翻译)“很多社会都是围绕着没有疾病和有疾病的理念建立起来的,这就是我们所做的。它很严峻,很残酷,很反现代。”

在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在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举行的首届会议上,我们采访了布朗斯通创始人兼总裁杰弗里·塔克 (Jeffrey Tucker) ,讨论了疫苗规定封锁政策的破坏性后果,以及他创建一个能够自由讨论、探索科学的思想圣地的愿景。

“关闭学校、关闭教堂、派特警到德州乡村的酒吧去逮捕那些喝酒的人——他们做了所有这些可怕的事情。但一旦他们在全世界范围内对这项全民实验投入了如此巨大的资金,现在就遇到问题了,对吗?”塔克说。

杰弗里·塔克说,我们的所作所为令人愤慨。治疗新冠病毒患者的护士,几个月来把自己暴露在病毒中,他们知道自然免疫的作用。我们站在公寓的窗户旁,在他们下班回家时为他们欢呼:“耶,谢谢你救了我们。”20个月后,他们被告知被解雇了,你要么接种疫苗,要么丢掉工作。

塔克说,因为统治阶级不愿承认错误,所以谎言就从那时开始了,而且谎言一直没有停止过。我们生活在一个谎言的世界里。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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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凯杰弗里‧塔克,很高兴你能来到《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塔克:很高兴来到这里,谢谢你们的邀请。

杨杰凯:杰弗里,我们刚刚参加了一天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首次大会,见到了一些很棒的演讲者,我和一些以前从未谋面的人建立了联系。

塔克:是的。

杨杰凯:实际上,因为研究所的成立,这是个重要的日子。

塔克:嗯,感觉上是很重要。

杨杰凯:是的。

 寻找解决方案 走出危机

塔克:感觉我们正在努力寻找解决方案,正在走出一场我们一生中前所未有的危机、没有人希望发生的危机。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们几乎不敢相信,而现在,21个月过去了,这一切还在继续。

美国正在开放,而世界上许多地方则以其它方式关闭。因此,这场危机仍然伴随着我们——在思想上、社会上、文化上、政治上,这也是科学、言论自由等方面的危机。

这些天我们一直在问这些大问题,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们只是致病性疾病的媒介吗?我们要完全放弃人类尊严的理念吗?我们是否会屈服于这样一种观念:有些人注定要借科学之手统治世界,而我们其他人只会被制约和服从吗?

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如果这样做,这对我们的民主和平等的理念意味着什么?我们都在问这些问题,我希望布朗斯通能提供一个类似论坛的平台,让我们实事求是地讨论这些问题。

正视所发生的现实,也许能为我们的解决方案带来曙光,我们昨天的一位发言人说,这一切都与重新发现启蒙运动,以及它所代表的价值观息息相关,我认为这是对的。

但我也感觉到,对于那些正在被清洗的人们来说,布朗斯通扮演着避难所、救助者或庇护所的角色,而且这种情况还在继续,甚至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就有一些人正在失去他们的职位、工作,因为他们拒对这个生物医学政府及疫苗强制令保持沉默。

因此,是的,布朗斯通太小,成立得也太晚,但至少我们存在,我认为,昨天(的大会)证明了我们可以做很多好事的可能性。

杨杰凯:一开始你提到了这场危机,甚至对一些观众来说,可能是一些新观众,有些人认为危机是COVID,这不就是一场危机吗,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封锁的原因吗?这是一场巨大的危机。

如何与这些致命病原体共舞

塔克:是的,我知道有些人认为这是全世界从未经历过的病原体,但是自从这件事开始以来,我做的一件事就是阅读病原性疾病、传染病的历史,以及应对它们的方法。

在过去,即中世纪,人们认为病原体是一种人们必须逃离的瘴气,这导致了种姓制度、或封建制度、或阶级制度的产生,上层阶级可以搬迁,远离病原体——把它强加给其他负担不起的人,所以在社会上形成了这些分化。

但随着现代性的发展,从中世纪晚期开始,在黑死病结束后,现代性和进步的理念开始在人们心中萌芽,我们开始对传染病形成不同的态度,那就是我们需要自由、权利、平等、进步,尽管有病原体存在。

我们将永远与这些致命的病原体共舞,我们一直如此,但这种致命共舞的负担应该是全社会的,应该由社会结构中的每个人来分担。作为一个群体,我们需要接受这些东西,我们不会再把社会分成子群体。

在20世纪,我们在这方面做得很好。美国在1968年、1969年,以及1957年和1958年爆发了疾病。我们在40年代初有过脊髓灰质炎(小儿麻痹症)问题,在1929年有过鹦鹉热等等,但在20世纪,我们逐渐对传染病有了更多的了解。

我们发现了群体免疫的概念,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我们了解到,应对疾病的方法不仅仅是,一方面,按照暴露和未暴露、没有疾病和有疾病来划分社会,在20世纪我们不这样做。

对付疫情比中世纪还极端 人们成了小白鼠

在2020年出了点问题,我们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这条道路甚至比中世纪的道路还要极端。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科学实验,几乎对整个人类进行的实验,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尝试,他们把我们当作实验室的小白鼠,从3月中旬开始,我们的工作就是像机器里的零件,像电脑模型的一部分,他们给我们建模,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归结于(前白宫冠状病毒应对协调员)黛博拉·伯克斯(Deborah Birx)在3月16日白宫新闻发布会上的言论,她说:“我们想要的是每个人都保持距离。”这是她的表态,而这是来自白宫的,人们不觉得这很不寻常吗?

在整个人类历史上,我们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命令:每个人都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这是一项在社会管理领域的荒唐的新实验,以减轻疫情为幌子,以控制病毒为幌子,但是这并不奏效,没有证据表明这种做法,在减轻疾病的不良后果方面取得了任何成功。

实验失败了,但对这一点几乎没有公共认知,我们也一直迟迟不愿承认。这件事的设计者中很少有人,我认为没有人,站出来说,“好吧,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因此,现在留给我们的只是这场巨大的灾难,而且很难知道最糟糕的部分是什么。

权利和自由可以在瞬间被夺走

我想对我来说,最惨的灾难是当你意识到权利和自由可以在瞬间被夺走,而你却无能为力时产生的丧气感。如果法院不站在你这一边,公共卫生官员对此欢呼雀跃,你就会感到无能为力。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到处都有这么多的抑郁症、吸毒过量和酗酒,以及肥胖和健康状况不佳等上升的原因。突然意识到你并不自由,你的权利得不到保障,所有你曾经相信的东西可能不再是真的。

这是一种冲击,生活的礼仪突然转变为一种全新的制度,转变为一种你必须遵守的新协议,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或者你家里可以招待多少人,甚至你是否可以去教堂。你去参加一个聚会,然后每个人都称你为超级传播者。

这很怪异。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新世界,我们必须问自己,我们是否愿意忍受这一切,这是个好主意吗?如果不是,我们将来要怎么做?所以这是一场危机,而且这场危机存在于许多层面:社会、文化、医疗,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思想层面。

我们必须重新思考,或者说再次思考,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们想生活在什么样的社会,以及我们要在什么规则下生活?是关于没有染病和已染病,必要和非必要,当选的和未当选的;还是说,我们要在平等和自由中重新找回民主的价值观,而这些价值观建立了身份认同,这就是我们现在要处理的问题,这是最基本的问题。

我们中的许多人,一生都在思考经济、政治和哲学等问题,这些在过去是我们的娱乐谈资、是我们与朋友谈论的内容、我们阅读的书籍、我们参加的考试、我们品尝鸡尾酒时谈论的事情,所有这些现在都变成了现实的问题。

现在这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所有我们曾经担心过的事情,所有这些问题都让我、你和许多人心烦意乱。现在就是这样,这是我们的时刻,我们必须根据我们的信仰采取行动,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决定我们所相信的是什么,而这才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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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7日 星期三

沉默的6亿人,月入1000元

 作者: 海涛评论

2020年5月28日下午,李总说了一组数据,让很多人很惊讶。

他说,我们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发展中国家,人均收入3万元人民币,有6亿人月收入也就1000元。

我在看直播的时候,听到这组数据,是被震惊了的——这数字过于真实了。

前一段我也被一个数字震惊了,我们国家的总资产已经达到了1300万亿的规模,平均到每个人的头上,大约100万元。

很多人也被1000元和100万元这两个数字之间的冲突震惊了。那就是少见多怪了——二者之间本来就不必有什么关系。

历史地看,1300万亿总资产,能够说明我们的国家已经很厉害了,甚至可以说,已经是“国富”了。

与此同时,6亿人月入1000元,又告诉我们我们国家的另一个真相,那就是泱泱大国,依然“民穷”。

所以,如果把这两组数字割裂开看,放在不同的场景下,你会发现自己仿佛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国家。

实际上,没有那么魔幻,无论场景怎么变化,我们脚下的土地都是一样的。数据,看上去对立实际上统一。

对月入1000元惊讶的人,大多数是因为没有看到因而忽略了那6亿人。

那6亿人,常年是沉默无语的——他们没有地方说话,也没有兴趣说话,也就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因而容易被夸夸其谈的人所遗忘。

6亿人口是一个极为庞大的群体,比整个欧洲的人口略微少一些,比整个北美洲的人口数量还要多。但是,一个群体,无论人数有多么庞大,只要他们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们就容易被忽略,然后在一些特定的时候,他们被抽象成一个数字,偶尔使用一下。比如,当我们说“14亿人民绝不答应……”的时候,他们突然成为重要的一部分被提及。

为什么说他们是沉默者呢?

李总说得好,“1000元在一个中等城市可能租房都困难”;“一位农民工说他50多岁了,在外打工30多年,今年因为疫情没有找到工作,全家陷入困难”。

这段话说明,月入1000元的人,是很难在中等城市活下去的,那也就是只能在县城或乡村生活;而工作30多年的农民工,因为几个月的疫情就全家生活困难,说明工作了那么多年并没有积攒下多少钱,原因嘛,当然还是收入低。收入低,就要每天为生存而奔忙,也就没有兴趣说话。收入低,就没有“社会地位”,也就没有人听你说话。

所以,收入越低的人越会陷入沉默,越沉默越容易被遗忘。

这些沉默的人,不关心世界的局势、台湾的政争、加拿大的法庭、澳大利亚的牛肉、太平洋对岸的霸权者有多坏和北方的盟友有多铁,不关心GDP全球第二的排名、北上广深CBD的靓丽、一线城市房价数年涨10倍、下一艘航母何时下水之类。

他们的主要精力用来谋生,因而成了沉默者。

沉默者,一个月1000元,一天大概也就30元,没病没灾,还是能活下去的,而活下去的重要理想是明天还能挣到30元,下个月还能挣到1000元。

人穷志短。

当一个人处于穷困之中,基本上是难以有远大理想的,往往也因此被鄙视——他们有些像2000多年前韩非子所说的“疲民”,经常处于疲于奔命的状态,没有思考的时间和兴趣,没有发言的能力和想法,往他们头脑里安装什么他们接受什么——他们的人生便是干活、生育、打仗,成了“法西斯秦国”稳固的基础。

众所周知,韩非子的理念早已经过时了。历史经被屡屡证明,建立在剥夺底层、弱民、疲民之上的秦国式稳定,是难以长久的。当今世界格局也证明,只有国民普遍富裕的国家,才有可能是长期稳定的国家。

为何李总对那个“连续打工30年”的农民工如此挂怀?因为像这样一旦没活儿干全家就陷入生活困难的人群如果太大,就会造成社会不稳定。为何现在文明城市的考核内容里没有禁止街头摆摊设点了?因为如果更多的人失业,城市街道无论多么整洁也难以保持“文明”。为何“扶贫攻坚”成为国家的重大战略,因为不终结贫困的话,所有的蓝图都只能是草稿纸。

那些吃饱了饭,常常以口炮指点江山的人们应该认识到,庞大的沉默者群体,与我们都是命运共同体;不要以为自己收入超过了1000元就可以避免成为“不惜一切代价”里的“代价”;不要以为沉默者就是沉没者。

火山,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但那是火山的假象。

 

2022年4月24日 星期日

上海人膜拜“跑路天后”张爱玲 只因其慧眼识中共

林辉

 林辉:上海人膜拜张爱玲 只因其慧眼识中共

上海封控下出现的种种吃不上饭、看不了病的惨况,也在唤醒无数身处岁月静好的上海人、中国人。近日,上海人开始拜起张爱玲,并称她为“跑路天后”,遥想她当年若不“润”(Run的中文谐音,在上海封控期间成为爆红字),一定会遇上什么迫害。此外,在微博上,还有网友贴上张爱玲的照片,并写上“拜祖师爷”、“祖师爷保佑我”,或是“拜了能保佑我润吗”等留言。

张爱玲是民国时期上海文坛四大才女之一,她出身名门,祖父张佩纶是清末名臣李鸿章的女婿,祖母李菊耦乃是李鸿章的长女。此时的上海人膜拜起了张爱玲,无疑是因为她慧眼识中共,也因此表达自身对中共的不满。

张爱玲是如何慧眼看穿中共的呢?她本名张瑛,父亲张志沂是典型的遗少,母亲黄素琼曾前往英国,较为欧化。在这样家庭中长大的张爱玲,先是在私塾学习,后进入贵族学校。

早在中学时,张爱玲就显示出了其文学天分,在一些刊物上发表了多篇小说。19岁时,张爱玲前往香港大学文学院读书。1941年底,日军占领香港后,张爱玲回到上海,就读于圣约翰大学,后因为经济原因辍学,此后通过从事文学创作谋生。

在1943年和1944年的两年中,张爱玲因发表《沉香屑》、《倾城之恋》、《心经》、《金锁记》等中短篇小说,而在上海一举成名。从那些流淌的文字中,你会感觉到她对世态人情的把握是如此的精致、圆熟、冷静而又充满世俗的情趣。或许正是这份睿智,这对世事的洞察,帮助她逃避了人生的劫难。

1949年中共建政前,张爱玲因道听途说而对中共“解放区”产生某些幻想,为此写过《十八春》和《小艾》两篇小说,对中共有正面评价。也基于此,在1949年后,她抱着观望的态度留在了上海。中共自然忘不了将这位上海滩著名的作家“收归旗下”。

1950年七八月间,在中共御用文人、上海文化官员夏衍的安排下,张爱玲随上海文艺代表团到苏北农村参加土改工作。这两个月的生活,是她和中国大众距离最近的一段历程,但也是她感到最尴尬和痛苦的一个时期。她所看到的“贫穷落后”、“过火斗争”与当时要求的“写英雄”、“歌颂土改”相去甚远,她在写、不写、写什么之间困惑不已。

她承认自己写不来“一般所说时代‘纪念碑’式的作品”,而且“也不打算尝试”。她感觉到自己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其敏锐的洞察力使她萌生了去意。加之与胡兰成的关系,周围不断将其视为“文化汉奸”的言论和来自政治方面的威胁,最终促使她决然离开了中国大陆。

1952年7月,32岁的张爱玲拒绝了夏衍的挽留,以“继续因抗战而中止的香港大学学业”为由只身去了香港。她后来多次仔细回忆这段经历。例如,过了罗湖桥就已出境,但是她的脚夫认为还不够安全,撒腿飞奔,穿过一大片野地,一直跑到小坡上两棵大树下,才放下行李,笑道:“好了!这不要紧了。”其后她又前往美国,并以七十四岁的高龄善终。

就在张爱玲走后不久,中共在大陆掀起了一个又一个运动。假如张爱玲留在大陆,1957年的“反右运动”肯定逃不过,更遑论后来的文革。而留在大陆的许多文人都惨遭迫害,有的如傅雷、老舍选择了自我了断。

假如她留在大陆,以她的傲气,或许亦如一般,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信念。然而,张爱玲就是张爱玲,她对时局的洞察力让她摆脱了噩运。

在张爱玲离开大陆前往香港后,她创作了两篇小说《赤地之恋》和《秧歌》。目前,尽管张爱玲的其它小说都可以在大陆公开出版,但这两篇却始终被中共封杀,原因就在于内容反共。

《赤地之恋》的时代背景是土改、三反运动和韩战,小说真实描写了中共对人性的摧残与控制,在控制整个社会的党面前,个人没有容身之地,更不用说自由意志了。而《秧歌》则表现了中共暴力土改的残酷,农民在饥饿中反抗,以及农民的反抗如何被瓦解,最后沦为政权的奴隶。“秧歌”这一意象是暗喻人民被迫出来的笑脸和假装的幸福,揭示在政治高压下农民的灵魂扭曲。

张爱玲在小说中预言道:“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正如她所预见的那样,中共统治七十多年来,中华大地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人民也一直在被蹂躏。而睿智的张爱玲选择转身离去,以及其留在大陆的同时代人的悲剧,都在告诉如今的上海人和中国人:远离中共才能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