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4日 星期三

“人民圣殿教”是以马列毛为指导的

 

“人民圣殿教”就是以马列主义为指导的。

人们已经知道,当今世界上的许多恐怖的“革命”组织,是以“毛主义”为指导的。如果说,恐怖主义是当今世界的一大威胁的话,那么其背后少不了共产邪恶主义的阴影。人们还不知道的是,当今世界的黑社会犯罪,很多也都学了共产党那一套做法。可以说,共产党是当今黑社会的真正的“教父”。所有的黑社会组织,都在学习共产党那套通过控制权力而控制财富、控制一切的做法,都在学习共产党那套通过凶残的对外斗争来夺取地盘的做法,都在学习共产党那套通过内部的血腥恐怖来牢牢控制成员的做法,都在学习共产党那套“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做法(把自己最无人性的犯罪行为偏要说成是最高尚的行为)。很多黑社会老大,在谈起共产党的时候,都自愧不如。

邪教的最大特征就是让人与外界隔绝,信息封闭,强行洗脑。让人进得来,却出不去。这一点,历史上最大的邪教——中共,是做得最彻底的。为“社会主义的光辉”而集体自杀的“人民圣殿教”,比起屠杀8千万中国人民的中共,那是太不起眼了。中共镇压法轮功时,又将法轮功说成是与人民圣殿教同样的邪教。但美国的媒体所揭示的人民圣殿教教主吉姆.琼斯(1931-1978),却是一位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他读过《资本论》,他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原教旨奉为人民圣殿教教义。ffice:smarttags" />1978年12月10日《洛杉矶时报》报道,记者提问“在马克思主义和基督教之间琼斯认为哪个更优先”时,自杀惨案的幸存者之一斯里巫(Silver)说,“琼斯首先是一个社会主义者,然后是一个无神论者”。琼斯1977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的时候,直言不讳地说:他从18岁开始,最崇拜的偶像是毛泽东。他还在传教过程中,称自己是列宁的转世。琼斯不否认自己是狂热的社会主义者,他声言在美国传教,目的就是通过马克思主义来实现他的共产主义理想。

琼斯希望凌驾于众人之上像位救世主,于是研读希特勒《我的奋斗》,学习如何操纵群众;他竭力寻求行“神迹”和“信仰治病”的妙方。1953年他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创立了一个小教会。琼斯的教派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及加州的三个城市以帮助贫民而略有名声,他们设立免费饭堂、日间托儿所、老年人诊所及提供其它社会服务。

1960年,当他的教堂搬到北特拉华时,他第一次使用了“人民圣殿”这两个词,教堂全称“人民圣殿纯福音教堂”。1963年他顺访了圭亚那。那儿的非常原始的热带丛林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琼斯先在一次小规模的骨干会议上对他的助手们说,他清楚自己以前都曾转世成哪些人。经过了一些繁琐的仪式后,他十分郑重地宣布:“我早已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来到世界是为了一种特殊的用处,追随我的你们是我的选民。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在我化身之前就跟随我了。我在几千年前化身为佛,后来我短期化身为巴布,即为建立巴哈信仰的人。我曾经在世上生为耶稣基督,我最后一次化身为俄国的弗拉基米尔.列宁。”他说这些话的神态非常权威而诚实,人们都信了他。他在很多场合都说他是列宁转世。琼斯说:“我有对社会问题的回答。有一天我将是美国的统治者。我将消灭种族主义、政治压迫、生态不平衡和贫富悬殊的问题。我将使全国变得像我们的社团一样,我把这叫做‘使徒的社会主义’。”

1971年,琼斯和他的主要助手提姆.斯托恩四处奔走,在旧金山和洛杉矶各建了一处新的十分气派的教堂。总部也迁到了旧金山。“人民圣殿教”开始号称有信徒3万人。随着人民圣殿教的壮大,琼斯的权利欲极度膨胀,教派内的民主气氛愈来愈少。他把自己从以前的上帝的代言人的地位变为声称自己就是上帝本身。他是信徒的 “父”,是他们的“主”,任何人不得违背他的意志,否则就是叛徒。教会中每个信徒的发言都充满对他的赞美和歌颂之词。原来他所宣传的“爱”也为愈来愈严格的纪律和惩罚所替代。更有甚者,他利用信徒对他的崇拜,在教会内可以对任何一位年轻、有吸引力的女会众提出性要求,而无人敢拒绝,许多被他选中的妇女还把这视为无上的荣光。所有这些都引起了教会中一些中产阶级对他的不满,一些丑闻开始曝光,包括琼斯窃取信众财产、假装神迹治愈、严厉处罚信众及自称为新救世主等。

记者、执法部门及政客开始注意琼斯的教派,琼斯的反应是长篇大论及充满怒意的言论,宣称那些是离教者的谎言及外面世界正试图消灭他的教派。可是,更多的前信众透露了教派内的殴打及虐待事件,而一些信众的亲人则坚持他们的亲人在非自愿下被迫留在教派内。斯托恩夫妇、默托夫妇,以及其它有亲属在琼斯镇的20多人联合起来,成立“有关亲属委员会”,并于1978年4月11日发表宣言,谴责琼斯“穷凶极恶残酷无情地漠视人权”,使用“肉体和心理方面的威压手段进行思想训练运动,以没收护照和在公社周围设置岗哨的办法防止社员离开琼斯敦,以及剥夺社员的私生活权利,剥夺言论、集会自由。”

圭亚那丛林深处的2.7万英亩的土地是琼斯在1976年初就与当地政府签订了长期租约的。1977年,琼斯带领成员移至南美的圭亚那,他向成员许诺:这里将是一个不分种族的、平等的社会主义。教徒们在林间的空地上搭建了30多所结构简单的房子。每星期有几十人到达,半年左右时间就聚集了900多人。于是,在圭亚那的一处丛林他们建起了一个社会主义的农业公社,取名琼斯镇。无论是中国南街村的共产教、还是“人民圣殿教”,或是日本的奥姆真理教,都有着共同的特征,一是教主崇拜,二是对信徒实行全面地精神控制,三是信徒的财产全部充公,不保留私人财产。

在琼斯镇,公社成员的护照和财产被没收,几十个警卫白天晚上都在公社周围巡逻,人们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他们在那里依照琼斯的指示干活,众人合力建立了琼斯镇。琼斯还特别采用了毛式共产主义最常用的高音喇叭技术,天天给公社成员洗脑;琼斯把公社外面的世界描绘得很可怕(很象中共那时宣称资本主义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样),说来自美国的法西斯主义和各种敌对势力正热衷于破坏这一场社会主义试验,从而让人们感到根本就不能离开公社。他成立了一支30人的卫队,这支卫队的主要职责还是用来加强对教徒们的控制。万一哪一个人的思想控制不住了,那么还可以借助皮鞭和手枪。如果信徒被发现有叛教倾向,则将被处以酷刑甚至剥夺生命。

琼斯还在喇叭里威胁“背叛的出路只有一条,就是死亡”。南街村村民没有出行的自由,每天都要进行毛思想的学习,要求村民放弃脑子里的任何杂念,必须完全绝对地忠于和服从“班长”(村民对王宏斌的称呼)极其信奉的思想和教条。南街村的村民不领工资,吃穿住行的生活物资全靠组织发放和安排,南街村领导人王宏斌宣称,他的目标是“让村民富得没有一分钱存款”。这样一来,就从经济上彻底控制了村民。因为你没有存款,没有私产,就等于失去了自我生存的保障,如果有村民不听话,王宏斌就停发生活用品,甚至不给开饭,“富得没有一分钱存款”的村民就只能饿死,因此不得不服从他的意志。班长及其亲信可以对村里的任何一位年轻的、有吸引力的女村民提出性要求,谁也不敢拒绝,否则就停发生活用品,甚至全家都会被逐出村民楼。在长期的洗脑和精神控制下,许多女性对能够为班长服务感到无上的荣光,因为班长在村民眼中是伟大领袖的化身。2003年5月,南街村主任王金忠因病死亡。清理其遗物时至少发现了2000万现金及多本房产证。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追悼会当天,有几个抱着小孩的女村民来到现场,称小孩是她们为王生的,对王生前拥有的财产提出要求。

在这个独立王国中,琼斯过着权力不受约束的特供生活:他以共产主义的名义,占有信徒们的劳动成果,住着现代化设备应有尽有的豪华房间,他独占了三间卧室,冰箱、彩电、小轿车样样不少。伙食自然也是“特供”的。他更加自由地选择男女做爱伙伴。而别人要想相互建立性关系,不经他的批准是绝对不行的。信徒们过着没有任何私人财产、没有任何个人生活和思想空间的清贫的集体生活,并且受琼斯的武装卫队严密监控。住宿分成孩子们的房子、单身男人的房子、单身女人的房子、结了婚的人的房子。上下铺,家具简单粗糙。每对夫妇之间仅简单地隔一块不大的薄布。一日三餐很少有荤菜。琼斯要求一年后要自给自足,因而每个人每天都被派出劳作,无非是伐树、平整土地、耕种和浇灌农作物,或是饲养家禽牲畜等等。

在共产主义的名义下,信徒们被要求对教主琼斯无限崇拜、无限忠诚和绝对服从。他们还要经常被招到大帐篷里聆听教主的训导,并定期开会互相启发、“帮助”。信徒们每天都要对照琼斯的教导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洛杉矶时报》提到,一位叫布朗(Jean Brown)的幸存者说,“圣殿教采用批评和自我批评,一种被毛泽东提倡的技术来加强纪律”。公社成员一天要工作12小时,完了以后就要进行“自我批评”,谁要是没有完成任务,或者对公社的成功表示出了怀疑,就要受到惩罚。或者被剃头,被戴黄帽子,甚至几天不许说话。殴打、虐待和处死时有发生。这些行为同中共的暴政如出一辙,文革中的剃阴阳头,戴高帽子游街,用车轮战、疲劳战给异议人士洗脑,更别提中共杀人如麻的种种劣行了。

琼斯大呼末日来临,更进一步加强了对信徒们的监视和控制。鼓励社员们相互监督、告密,还成立了所谓“革命保卫委员会”,结果又把对“外面敌人”的警惕变成了人们彼此间的警惕。任何信徒试图要求个人自由,像是未经琼斯批准的男欢女爱,都要受到严厉惩罚。男女老少动辄遭殴打。有的孩子只因见到琼斯时忘了面带笑容地喊“爸爸”,就被电击!就连只有4个月大的婴儿都要挨打,琼斯总是微笑着注视人们遭受体罚。教徒们还必须给琼斯写一些“感谢信”、“效忠信”、“悔过书”等。13岁的莱瑞.约翰逊在他的“悔过书”中说:“我非常内疚,因为我经常用零钱买冰淇淋、糖果等。我利用了人们的好意。我还讲人们的闲话,……”71岁的路瑟.凯顿写道:“谢谢你为我们这个美丽的社会主义大家园的所有人提供的这些美好的机会……我们将敬爱你,因为你是我们最好的父亲。……我绝不背叛这事业。我只会为这个事业而献身……”经过反复“教育”,许多人真的把他们的“父亲”和事业看得高于一切。一名妇女偷偷喝酒被丈夫发现,丈夫把她带到琼斯面前,让她挨了100皮带的责罚。琼斯常常向年轻的女信徒提出性要求,并编造出一套骗人的说法,声称那有奇异的力量。

他有时会向女教徒提问道:“你想过与教父有关的性问题吗?”珍妮.米尔说,“我当时才14岁,我知道,他希望有肯定的回答,于是我说:‘是’。”琼斯在教内严禁同性恋,有发生者要受到严厉鞭笞。但琼斯本人却完全不受限制。他经常与男伴造爱,还要一些女性在一旁观看。他解释说:“我与任何人上床的唯一原因都是为了帮助别人。”女信徒们与他性交后,竟要互相交流自己的美好体验和幸福心情。会上她们不得不说:“我曾与吉姆.琼斯……,姐妹们,请相信我,这是我所经历的最棒的体验。” 琼斯活像毛泽东,他在琼斯镇的所作所为,与中国大陆在文革时发生的没什么两样。琼斯本人也承认,他的行为,都是从中国学来的,是从毛泽东的共产共妻的人民公社的男营、女营模式学来的。

实践证明,财产公有,权力私有是最坏的制度。因为财产公有了,你没有了私产,没有了存款,就等于失去了自我生存的保障,只好受制于他人。而权力私有,一人说了算,你失去民主的权利,不得不听命于他人。这两者一结合,你就只有做奴隶的份了

琼斯在圭亚那还多次组织过“集体自杀演习”。琼斯告诉他的社员,搞自杀演习的目的是为了考验公社成员的忠诚。他首先让大家都写出“悔过书”和“保证书”,说自己曾经怕死但以后不怕了,宁愿跟随教主“殉道”。他多次把人们紧急召集在一起,训话后,要他们喝下某种自制饮料,然后告诉他们那是毒药。一个叫梯门.斯斗恩(Tim Stoen)的前圣殿教成员在接受美国西岸的一家电视台采访时说,琼斯让人们喝了假毒药以后,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站起来,回答“为什么为社会主义而死是自豪而荣幸的”。一名前成员在给美国政府提交的调查证词中说,琼斯在自杀演习时告诉他们“集体自杀是唯一的出路,是为了社会主义的光辉”。琼斯的“自杀演习”同中共在整人运动中的“假枪毙”异曲同工。南京大学高华教授认为:“假枪毙”是延安整风中最可怕的折磨之一。选择“假枪毙”的时间一般在月黑风高之夜,将嫌疑分子五花大绑押往野地,嗖嗖几声枪响,子弹从耳边飞过,给受刑者造成极大的心理与肉体伤害,许多人甚至会长时间精神失常。

人民圣殿教信徒在琼斯镇的非人生活,被美国政府获知。1978年11月14日,美国联邦众议员利奥.赖安(Leo Ryan)带领一些新闻记者和部份公社成员的亲属来到琼斯镇,打算作一次非正式的调查,因为他们先前收到一些“人民圣殿教”成员的投诉,指控教主琼斯对他们施加种种强制,强迫他们放弃财产,强迫他们参加稀奇古怪的性仪式。

11月17日,琼斯为议员等人举办了欢迎会,表演文艺节目。议员会见了琼斯,记者们也在场。议员按“有关亲属委员会”开列的名单找到近30人谈话。没有人表示不满,也没有人愿意离去。议员一行被要求回凯图马港过夜。然而,就在汽车临行前,有人偷偷塞了张字条,请求议员带他们回美国。11月18日,记者强行闯入一间老年妇女宿舍,引起争执。这时有人来报告,又有一些人要求离开。琼斯沮丧道:“让他们走,让他们都走。走的越多负担越轻。都是谎话,一走了统统都说谎话。每个人都有走的自由……”议员安慰琼斯,“这么大个公社,走20来人,没什么。”临行时,突然有位琼斯的年轻助手用刀逼住议员,律师等人赶紧把他拉开了。瑞安一行急忙带上那十几个敢于要求离开的人,乘车奔往凯图马港。在他们等待飞机的时候,琼斯派人开一台拖拉机冲上飞机跑道,6名枪手开枪射击,打死瑞安、3名记者以及1名叛教者等5人,其余12人受伤后逃脱,包括一名美国驻圭亚那使馆官员。

琼斯自知罪责难逃,1978年11月18日当晚,高音喇叭中传来吉姆.琼斯的声音,要求所有人到大帐篷紧急集合。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会场周围,监视着人们的一举一动。约两公斤氰化物被倒进一个装满自制果汁的大铁桶。琼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们大家必须死。 所有的人,一个也不能少。如果你们像我爱你们那样爱我的话,大家就一起殉道,否则,外边的人会消灭我们。”教徒们排起长队。于是他命令大家一起为“社会主义的荣耀”、“为了社会主义的光辉”饮下渗有氰化物与镇静剂的果汁进行“革命的自杀”。那些抗拒这命令的人被射杀、勒死或被注射氰化物。第一个走上前来的是一位年轻的母亲,怀里抱着她可爱的孩子。第一个喝下毒果汁的是那还没懂事的孩子!没用他动手,人们一个接一个地按照他的吩咐喝下了那桶有剧毒的果汁。死亡前的人们嘴里喃喃自语,“让我们为革命而死。用我们的死去曝光这个种族主义和法西斯的社会。在这种伟大的革命自杀中而死是多么美好啊!”一名信众的录音机更录下了整个恐怖的过程:琼斯毁灭性格的演说、部分信众疯狂的呼号、为孩子求情的母亲、随着信众毒发而渐渐转弱的赞美歌歌声与最后的死寂。琼斯的尸体被发现在头上有一处枪伤,体内亦有高剂量的药物。这次集体自杀事件共有914人死亡,包括276个儿童。整个事件只有5名幸存者,3人在临出事前被派出执行任务,另外两人是年过八旬的病弱老者,他们因行动不便而没有参加集体行动。此后,幸存者中又一人自杀。

美国公众纷纷谴责“人民圣殿教”荒谬绝伦的行为,指出这是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教主吉姆.琼斯是杀人魔王!琼斯当年拥有为数不少的崇拜者,包括知识界和政治圈名流。旧金山传媒在人民圣殿教信徒集体自杀30周年的讨论中指出:原因在于,当年美国的一些学者和政治人物,对共产主义存有幻想。而十分讽刺的是:人民圣殿教与共党实同出一源。中共曾用来证明美国腐朽和邪恶的人民圣殿教,现在完全可以用以证明中共的腐朽和邪恶。中共将法轮功比作人民圣殿教,殊不知,他们的那面镜子照出的影像,恰恰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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