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7日 星期六

六四受难女作家 揭上海公安构陷学运

六四受难女作家 揭上海公安构陷学运 - 禁书网


6月4日,悉尼近二百华人在中共驻悉尼领事馆前举行了“六四25周年”的纪念活动。(摄影:邓国平/大纪元)

6月4日,澳大利亚华人在多地举行了“六四25周年”纪念活动。上海女作家孙宝强,因抗议中共六四大屠杀被入狱三年,并因此从牢房内了解更多有关这段历史的真相。她向大纪元记者回忆当年的几个片段,揭开至今被中共掩盖的“光新路火车被焚烧事件”真相。
中共炮制铁路焚烧事件 嫁祸学生市民
来自上海的女作家孙宝强,移民澳洲后,年年参加在中共驻悉尼领事馆前举行的六四周年纪念活动。她在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说:“我印象最深刻是光新路铁路被焚烧事件,其实这是一件共产党精心炮制的伪案,他们派了公安上火车,点燃火车箱,然后再栽赃于学生和市民,作为镇压的藉口。所以这一件冤案,我相信以后肯定会真相大白。”


上海的女作家孙宝强,因为抗议中共六四大屠杀入狱三年,并因此从牢房内了解当年这段历史更多的真相。(摄影:邓国平/大纪元)

1989年6月4日晚北京传出中共镇压后,6月5日早上,上海高校学生在京沪铁路光新路道口设立路障。6月6日晚上,几万民众站在上海光新路道口,准备拦截火车去北京抗议大屠杀。当时火车161次的司机明知道口有大量民众但依然高速行车,导致六死、十多人受伤的悲剧。火车停下后,公安便衣赶紧护送司机离开。现场的民众悲愤要求公安交出肇事者,双方形成对峙。有二个乔装的公安便衣登上无人火车,用打火机点燃车上的邮包、座椅和窗帘,纵火焚烧了8节列车。
现场警察没有人去阻止他们的火,便衣逃离时,也没有警察和便衣去追捕。借此藉口,上海开始白色恐怖的镇压。无辜民众被公安栽赃成纵火犯,其中一个还是弱智者。公安快速将所谓纵火犯人头落地,连夜搜捕当时现场抗议者,采用中共惯用的酷刑、相互揭发、人人过关的手段,以最快的速度定罪、判刑,并进行公判会。民间估计因为此事,上海被抓的六四抗暴者大约有上千人。
离奇、荒唐的判决书
孙宝强在狱中被关押期间,看到了一张极其离奇、荒诞的判决书。一名上海普通女性,仅仅因为是当晚京沪铁路光新路道口现场的围观者之一,被当局以所谓的“流氓罪”判刑四年。
这份判决书上没有任何犯罪证据与事实,上面写着“6月6日……当事人衬衫领子的第二颗纽扣敞开……她情绪激动,挥舞手臂,声音嘶哑”,并称:“充分暴露出……,仇视……的阴暗心态……”。
孙宝强认为,如果“莫须有”是一条罪的话,那李霞的判决书上连“莫须有”都没有,只是中共自己当年文革中骂街的语言。
“我要发声 我要写文章”
孙宝强告诉记者:“其实六四的时候,上海当局逮捕了很多上海市民、学生,但出于政权需要这个数据一直被保密,所以我现在要写文章。因为有很多人,他们不能写文章,所以我要发声音,因为很多人不能发声音。”
她介绍,在她的《上海女囚》这本书中能够看到很多这样的六四受难者,仅仅是因为参加了联络会,给学生送一些水,遭五年的重刑。杨浦区技校老师在遇到学生设路障时出手相助,被判三年;虹口区一个刚满18岁的青年,只因为放了一只汽车轮胎的气被判二年;上海铜管厂的团委书记,因成立工人声援团被判4年……。
中共利用监狱创造大量外汇储备
在监狱中,她和其他犯人一起被要求每天高强度的制作外贸产品,完不成所定的指标还要严重受罚,她说:“我们所有制作的产品,全都是各种外销产品。为外贸打毛衣,两天要打三件,如果不能完成,监狱就会不让你晒太阳、不让你放风、不让你吃正常的三餐、不让你家属接见,极其残忍。”
她忍不住多次重复“极其残忍”,脸上写满悲凉与沉重历史留下的烙印。
孙宝强还表示今天的六四纪念活动,现场有二百多人,这是近几年规模最大的,但她同时也失望地表示:“很痛心地看到,中国留学生几乎没有来,来的都是香港的学生,说明共产党的洗脑是多么的邪恶,以至于对自己的同胞都不敢站出来,不敢正视这道深深的伤口,这是最悲哀的事情。”

2014年6月5日 星期四

史铁生:回忆梅娘

柳青的母亲,我叫她孙姨,曾经和现在都这样叫。这期间,有一天我忽然知道了,她是三、四十年代一位很有名的作家--梅娘。
最早听说她,是在1972年底。那时我住在医院,已是寸步难行;每天惟两个盼望,一是死,一是我的同学们来看我。同学们都还在陕北插队,快过年了,纷纷回到北京,每天都有人来看我。有一天,他们跟我说起了孙姨。

“谁是孙姨?”
“瑞虎家的亲戚,一个老太太。”
“一个特棒的老太太,57年的右派。”
“右派?”
“现在她连工作都没有。”
好在那时我们对右派已经有了理解。时代正走到接近巨变的时刻了。
“她的女儿在外地,儿子病在床上好几年了。”
“她只能在外面偷偷地找点活儿干,养这个家,还得给儿子治病。”
“可是邻居们都说,从来也没见过她愁眉苦脸哀声叹气。”
“瑞虎说,她要是愁了,就一个人在屋里唱歌。”
“等你出了院,可得去见见她。”
“保证你没见过那么乐观的人。那老太太比你可难多了。”
我听得出来,他们是说“那老太太比你可坚强多了”。我知道,同学们在想尽办法鼓励我,刺激我,希望我无论如何还是要活下去。但这一回他们没有夸张,孙姨的艰难已经到了无法夸张的地步。
那时我们都还不知道她是梅娘,或者不如说,我们都还不知道梅娘是谁;我们这般年纪的人,那时对梅娘和梅娘的作品一无所知。历史常就是这样被割断着、湮灭着。梅娘好象从不存在。一个人,生命中最美丽的时光竟似消散得无影无踪。一个人丰饶的心魂,竟可以沉默到无声无息。
两年后我见到孙姨的时候,历史尚未苏醒。
某个星期天,我摇着轮椅去瑞虎家--东四六条流水巷,一条狭窄而曲折的小巷,巷子中间一座残损陈旧的三合院。我的轮椅进不去,我把瑞虎叫出来。春天,不冷了,近午时分阳光尤其明媚,我和瑞虎就在他家门前的太阳地里聊天。那时的北京处处都很安静,巷子里几乎没人,惟鸽哨声时远时近,或者还有一两声单调且不知疲倦的叫卖。这时,沿街墙,在墙阴与阳光的交界处,走来一个老太太,尚未走近时她已经朝我们笑了。瑞虎说这就是孙姨。瑞虎再要介绍我时,孙姨说:“甭了,甭介绍了,我早都猜出来了。”她嗓音敞亮,步履轻捷,说她是老太太实在是因为没有更恰当的称呼吧;转眼间她已经站在我身后抚着我的肩膀了。那时她五十多接近六十岁,头发黑而且茂密,只是脸上的皱纹又多又深,刀刻的一样。她问我的病,问我平时除了写写还干点什么?她知道我正在学着写小说,但并不给我很多具体的指点,只对我说:“写作这东西最是不能急的,有时候要等待。”倘是现在,我一定就能听出她是个真正的内行了;二十多年过去,现在要是让我给初学写作的人一点衷告,我想也是这句话。她并不多说的原因,还有,就是仍不想让人知道那个云遮雾障的梅娘吧。
她跟我们说笑了一会儿,拍拍我的肩说“下午还有事,我得做饭去了”,说罢几步跳上台阶走进院中。瑞虎说,她刚在街道上干完活回来,下午还得去一户人帮忙呢。“帮什么忙?”“其实就是当保姆。”“当保姆?孙姨?”瑞虎说就这还得瞒着呢,所以她就到离家很远的地方去当保姆,越远越好,要不人家知道了她的历史,谁还敢雇她?
她的什么历史?瑞虎没说,我也不问。那个年代的人都懂得,话说到这儿最好止步;历史,这两个字,可能包含着任何你想得到和想不到的危险,可能给你带来任何想得到和想不到的灾难。一说起那个时代,就连“历史”这两个字的读音都会变得阴沉、压抑。以致于我写到这儿,再从记忆中去看那条小巷,不由得已是另外的景象--阳光暗淡下去,鸽子瑟缩地蹲在灰暗的屋檐上,春天的风卷起尘土,卷起纸屑,卷起那不死不活的叫卖声在小巷里流窜;倘这时有一两个伛背弓腰的老人在奋力地打扫街道,不用问,那必是“黑五类”,比如右派,比如孙姨。
其实孙姨与瑞虎家并不是亲戚,孙姨和瑞虎的母亲是自幼的好友。孙姨住在瑞虎家隔壁,几十年中两家人过得就像一家。曾经瑞虎家生活困难,孙姨经常给他们援助,后来孙姨成了右派,瑞虎的父母就照顾着孙姨的孩子。这两家人的情谊远胜过亲戚。
我见到孙姨的时候她的儿子刚刚去世。孙姨有三个孩子,一儿两女。小女儿早在她劳改期间就已去世。儿子和小女儿得的是一样的病,病的名称我曾经知道,现在忘了,总之在当时是一种不治之症。残酷的是,这种病总是在人二十岁上下发作。她的一儿一女都是活蹦乱跳地长到二十岁左右,忽然病倒,虽四处寻医问药,但终告不治。这样的母亲可怎么当啊!这样的孤单的母亲可是怎么熬过来的呀!这样的在外面受着岐视、回到家里又眼睁睁地看着一对儿女先后离去的母亲,她是靠着什么活下来的呢?靠她独自的歌声?靠那独自的歌声中的怎样的信念啊!我真的不敢想象,到现在也不敢问。要知道,那时候,没有谁能预见到右派终有一天能被平反啊。
如今,我经常在想起我的母亲的时候想起孙姨。我想起我的母亲在地坛里寻找我,不由地就想起孙姨,那时她在哪儿并且寻找着什么呢?我现在也已年过半百,才知道,这个年纪的人,心中最深切的祈盼就是家人的平安。于是我越来越深地感受到了我的母亲当年的苦难,从而越来越多地想到孙姨的当年,她的苦难惟加倍地深重。
我想,无论她是怎样一个坚强而具传奇色彩的女性,她的大女儿一定是她决心活下去并且独自歌唱的原因。
她的大女儿叫柳青。毫不夸张地说,她是我写作的领路人。并不是说我的写作已经多么好,或者已经能够让她满意,而是说,她把我领上了这条路,经由这条路,我的生命才在险些枯萎之际豁然地有了一个方向。
1973年夏天我出了医院,坐进了终身制的轮椅,前途根本不能想,能想的只是这终身制终于会怎样结束。这时候柳青来了。她跟我聊了一会儿,然后问我:“你为什么不写点儿什么呢?我看你是有能力写点儿什么的。”那时她在长影当导演,于是我就迷上了电影,开始写电影剧本。用了差不多一年时间,我写了三万自以为可以拍摄的字,柳青看了说不行,说这离能够拍摄还差得远。但她又说:“不过我看你行,依我的经验看你肯定可以干写作这一行。”我看她不像是哄我,便继续写,目标只有一个--有一天我的名字能够出现在银幕上。我差不多是写一遍寄给柳青看一遍,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这一稿真的不错,我给叶楠看了他也说还不错。”我记得这使我第一次有了自信,并且从那时起,彩蛋也不画了,外语也不学了,一心一意地只想写作了。
大约就是这时,我知道了孙姨是谁,梅娘是谁;梅娘是一位著名老作家,并且同时就是那个给人当保姆的孙姨。
又过了几年,梅娘的书重新出版了,她送给我一本,并且说“现在可是得让你给我指点指点了”,说得我心惊胆战。不过她是诚心诚意这样说的。她这样说时,我第一次听见她叹气,叹气之后是短暂的沉默。那沉默中必上演着梅娘几十年的坎坷与苦难,必上演着中国几十年的坎坷与苦难。往事如烟,年轻的梅娘已是耄耋之年了,这中间,她本来可以有多少作品问世呀。
现在,柳青定居在加拿大。柳青在那儿给孙姨预备好了房子,预备好了一切,孙姨去过几次,但还是回来。那儿青天碧水,那儿绿草如茵,那儿的房子宽敞明亮,房子四周是果园,空气干净得让你想大口大口地吃它。孙姨说那儿真是不错,但她还是回来。
她现在一个人住在北京。我离她远,又行动不便,不能去看她,不知道她每天都做些什么。有两回,她打电话给我,说见到一本日文刊物上有评论我的小说的文章,“要不要我给你翻译出来?”再过几天,她就寄来了译文,手写的,一笔一画,字体工整,文笔老到。
瑞虎和他的母亲也在国外。瑞虎的姐姐时常去看看孙姨,帮助做点儿家务事。我问她:“孙姨还好吗?”她说:“老了,到底是老了呀,不过脑子还是那么清楚,精神头旺着呢!”
摘自:《记忆与印象》 作者史铁生:出版社:北京出版社
小贴士:“南玲北梅”的梅娘
梅娘,现代女作家,1920年生于海参崴,本名孙嘉瑞,早年丧母,梅娘谐“没娘”之音。她的作品以婚姻恋爱为题材,凸显追求独立、自由的女性形象,关注女性的生存状态与困境。
1942年北平的马德增书店和上海的宇宙风书店联合发起“读者最喜爱的女作家”评选活动,梅娘与张爱玲双双夺魁,从此有“南玲北梅”之誉。但梅娘却很快在文坛上销声匿迹。几十年以后,这位曾被打为“汉奸”、“右派”的作家终被平反,她恢复了写作的权利,也开始在文学史上“复活”。1997年,梅娘被列入现代文学百家,她的大幅照片,如今也高踞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展板的醒目位置。
2013年4月29号,梅娘因病入院治疗。5月7日上午10时35分,梅娘病逝,享年92岁
来源:http://culture.inewsweek.cn/20121130/detail-7677-all.html

2014年6月2日 星期一

声援失去自由的维权律师-唐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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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为检察官,因理想去当律师,为被强拆者、三聚氰胺受害人和信仰被迫害者穷尽精力,律师中骨气最硬,受酷刑最惨烈,释放后不足百斤。后被吊销执照, 因没有收入,无法支付房租,甚至穿开口的鞋到天津声援王宇。2013年为王登朝案,张安妮案,四川黑监狱,大连案等奔走。他叫唐吉田 !
【紧急关注 】10月16日下午,唐吉田律师陪一位杨姓公民找鸡西市法制教育中心交涉,要求会见被非法长期拘禁到洗脑班的杨妻。之后唐律被鸡西市鸡冠区公安局国保大队 控制,电话04672138000。唐律2012年春在北京被黑头套期间感染严重肺结核,须按时吃药养护,否则后果严重!关注良心律师!
【最新消息:唐吉田律师仍未获释,在鸡冠区公安分局永昌派出所候问室】鸡西市公安局04672139110,市局控申处电 话:04672738310(孙姓公安),04672738271;鸡冠区分局督察电话04672138108,04672138109;市检察院 04672391613。可电话问他们。
【紧急关注 唐吉田律师 】10月16日 下午3点,唐吉田律师陪一位杨姓公民找鸡西市法制教育中心交涉,要求会见被非法绑架、长期拘禁到 鸡西法制教育中心的杨妻。之后唐律被 鸡冠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控制,电话04672138104 ,也可打打0467110 询问。多打一次电话,唐律就安全一分 !
@江天勇律师:【紧急关注】10月16日 15:00,我跟唐吉田律师电话,得知唐律师被鸡西市610控制,鸡西市610位置在鸡西市中华北大街,口腔医院附近。 唐吉田律师是陪一个杨姓公民找鸡西市610交涉,被610控制的;杨姓公民的妻子被鸡西市610非法绑架到洗脑班长时间非法拘禁。
【中国人权简报:唐吉田律师被鸡西市国保扣押】10月16日下午,著名人权律师唐吉田在陪同一位杨姓公民就其妻子被长时间非法拘禁向鸡西市610办公室交涉时,被当场扣押,随后被带到鸡冠区国保大队,唐吉田被扣押已近6小时仍没有人身自由。
江天勇:【关注唐吉田律师安全 关注洗脑班】已经整整24小时过去了,唐吉田律师仍未获自由。鸡西市国保们想干什么?!为何一碰洗脑班,公安们就如此反应?!
江天勇: 17日中午12点16分,记者致电永昌派出所询问此事,接电话的公安表示,他不太了解这件事,他(唐)刚刚被分局国保大队接走了。
【谁为唐吉田律师值守?】夜深了,网络上人渐渐少了,大家纷纷入眠了。但,唐吉田律师从15日15时起被鸡西市鸡冠区国保大队非法拘禁到现在仍无恢复自由的迹象!此刻,谁为到处奔走并失去自由的唐律师值守?! 鸡西市鸡冠区公安局国保大队,电话04672138104
律师江天勇: 【关注唐吉田律师,其须按时吃药治肺】唐吉田律师被鸡西610控制后,刚天津一朋友电话告诉我,唐律这几天刚在天津看医生,医生告诉这朋友说,唐律的肺如 同60多岁人的肺,须按时吃药养护,否则后果严重!唐律2012年春在北京被黑头套期间感染严重肺结核,至今未好彻底,须按时吃药。
拈花注:2012年就是上次网络呼吁搞茉莉花革命后,大批维权律师遭到秘密逮捕被,唐吉田律师就在其中。这就是所谓“黑头套期间”。其中多人被施加 酷刑,包括江天勇、唐吉田、腾彪、李天天等。女律师李天天被释放后发出:“宁当妓女,不做中国律师”的哀叫!!!唐吉田律师因此罹患严重的肺结核!
【成都市委市府信访办:你们想推翻政府?】今下午1:40许,梁小军、唐吉田、宋效文三律师和我在成都市市委市政府信访办,42号接待人员接下我们 的控告(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即成都市洗脑班及殷舜尧、李峰等非法拘禁犯罪)材料,问:你们四个都是代理人?我们:是的。他突然问:你们想推翻政府?
9月22日 
律师江天勇 我和唐吉田律师、黎雄兵律师曾在鸡西市鸡冠区法院为一对信仰者夫妇辩护,庭审中我们提出酷刑问题,610找来的旁听人员听酷刑受不了哭着边跑出去边说:再 也不来参加这种旁听了!公诉人扛不住要延期审理法院批准,一月后检院未申请开庭,法院书面裁定视为撤诉;当地国保和610对我们恨之入骨!
律师江天勇 【谁为唐吉田律师值守?】夜深了,网络上人渐渐少了,大家纷纷入眠了。但,唐吉田律师从15日15时起被鸡西市鸡冠区国保大队非法拘禁到现在仍无恢复自由的迹象!此刻,谁为到处奔走并失去自由的唐律师值守?!